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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最后她清醒了过来，没让他得逞，但卫颜还是生自己的气，更生他的气！

    卫颜一早上班，脸色难看的很，公司的员工和她打招呼时，表情都透着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卫颜出了电梯，便恰好遇到冷夜霆和宋知从隔壁的总裁专用电梯里出来。

    她脚步一顿，心下只有两个字：晦气！

    宋知小心翼翼觑着两位祖宗的表情，主动和卫颜打了个招呼：“卫秘书，早啊。”

    卫颜本来都打算走了，听见宋知这句话，脚步一顿，脸上突然带了笑，凑到宋知旁边道：“宋特助，早！哎，我给你说个笑话……”

    宋知一脸懵的顿住脚步。

    卫颜笑眯眯的道：“我昨天看到一本书上写，有个男人啊，看着长的挺人模人样，但你要细看……你就会发现……哇……他的脸居然是没有皮的！原来是没脸没皮的一个怪人啊！”

    宋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冷夜霆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卫颜敛了笑，面无表情看着宋知：“你说是不是挺搞笑的？”

    宋知隐约听出了些什么，有些无助的看了眼冷夜霆。

    好在，卫颜也不是真要等他的回答，自顾自骂完，就走了。

    这连含沙射影都算不上了，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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