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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缓了缓，赵慧慧抬脚离开，快速奔赴露易丝所说的那家医院。

    而同一时间，莉莉跟着“妈妈”，也从东林街口的地铁站出来了。

    附近有一个非常大的商业街，加上周围的交通管制，这一带的摄像头监控极其得多，不知道哪个角落就会冒出一个来，所以，莉莉在出发前已经做了乔装打扮。

    她是一个小孩子的个头，再乔装也很明显，所以干脆把头发剪了，打扮成一个男童。

    “妈妈”则是一个老头，牵着她过完马路，“妈妈”佝偻着背，已经准备去公交车站牌那边坐着了。

    莉莉离开她后，进去附近一家汉堡店，推开门进去，她直接去洗手间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
    “我到了，露易丝。”莉莉飞快打字。

    露易丝秒回：“她还需要点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小时内会到。”

    莉莉皱起眉头，心里想骂脏话，但是现在“理亏”的她，实在不能将话说得响亮。

    她垂下手机，坐在儿童马桶上，反反复复回忆郭伟成打电话给她，要她去接核桃的那天。

    她还是难以置信，怎么燃气泄漏成这样，核桃都还能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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