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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就，做一次小坏蛋吧。

    点点咬着牙这么想。

    书房里，冷夜霆手里握着钢笔，正在写东西，卫颜坐在沙发上，低头正看书。

    说是看书，实际上是在找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手里的书翻得很快，这本找完，就去找一下本。

    边找着，她嘴巴边嘀咕：“应该就是这几本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吗？”冷夜霆抬眸看去。

    卫颜摇摇头，忽然，她停了下来，修长的手指在纸上滑去，一点点往下看。

    “俄语，”卫颜挫败道，“真伤脑筋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俄语，”冷夜霆道，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卫颜却没过去，她在沙发上看着冷夜霆，眉心轻拢：“又过去一个小时了，他们是猪么，怎么还没醒呢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经历过一场恶战，”冷夜霆语声仍是平和的，“也有可能现在已经醒了，需要补充能量。”

    卫颜一笑：“也是，昨天这张照片，实在有够邋遢。”

    “急于报平安吧。”冷夜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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