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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冉干脆直接睁开了眼睛，双手搭在大腿面上，身体微微朝前倾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姚瑶。

    说：“我总觉得抓我们俩这件事特别蹊跷，又急又快，昨天省督查组才来找过我，今天刘蛊就带着温澜到我家里抓人，还一并将你也抓了。要说我们犯法吧，给的理由又太牵强了点，我是涉嫌拐卖妇女罪，你是涉嫌包庇我罪。说你包庇勉强算是有理有据，说我涉嫌拐卖妇女，我拐谁了？拐你？我拐你，你包庇我？”

    姚瑶也听愣住，是的，施刟作为一个警校校长都听他话的警察，不可能没常识到这种程度。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有罪之前，是万万不会做出抓捕之事的。

    徐冉放在腿上的左手轻轻敲了两下，又说：“你开门见到刘蛊的第一眼时，他是什么表情？”

    姚瑶狐疑地看着徐冉，愣怔了一会说：“没什么特别表情，一本正经，狠严肃。看样子倒是像是来抓人的，只是比对其他嫌疑人更严肃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，”

    轻轻敲着腿的手立刻停止敲动，说：“刘蛊跟我交流时都是一副笑面虎的样子，不管是哪种身份，在什么场合，都是这样。给你在一起时可能大部分时间都是严肃的吧，因为你们之间毕竟有一个共同任务，就是调查香香国际抓住真凶救出女孩。所以你们在一起时谈论的话题都围绕着案件，也就自然会严肃。

    他今天来到我家门口抓人时是很严肃的表情，看见我的时候依然是非常严肃的表情，相反温澜反而显得比他轻松许多，但也比他更急躁一些。刘蛊虽然严肃却不慌不忙，温澜虽然样子轻松，表现出来的确实非常的慌张，他跟着我办了好几个案子，我还算了解他，他那种表面的轻松，是装的。”

    姚瑶：“这些能说明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说明不正常，”徐冉调整了一下坐姿再次坐的笔直，说：“不用着急，好好配合他们就是，真正就在不远处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q镇派出所，刘蛊坐在温澜的对面盯着他已经有足足十来分钟了，看的温澜是站也不是坐夜不是，全身像长满了疮一样难受。

    “刘警官，您有话就直接问，没事。您不问也不说，就一直这么看着我，我杵得慌。”温澜心里是真的紧张，桌子下面的腿都有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刘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，终于开口说：“姚瑶跟着我五年了，心里舍不得。我是她师傅，却亲手把她送上了警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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